【楼诚衍生】离人（凌李）
旁友，不来看看新角度凌李吗？
非常抱歉，因为三次元的一些事情，所以这章爆字数了。
很多种乱七八糟的情绪堆积着写完的，最后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有错误都是我的。
再次征集，结局是花好月圆人长久还是？
卖萌打滚求热度。
四
李熏然打开百度百科，再一次翻看凌远的词条。
穿蓝色衬衫灰色西服的半身照下面是“1977—2016”，冷冰冰的数字看得他有些不舒服。
那人的履历光辉得令人咋舌，放在页面上都流光溢彩。
二十岁开始的临床经验，三十岁的处级干部。
通过几次电话，他只是单单感受到那人知识面很广，对大部分事情有非常独到的见解。
手机很轻很轻地震动了两下，他随意地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转而摸出枕头底下的另一个。
“喂，李熏然，你现在有时间吗？”
“当然有，我每天待在医院里，无聊到发霉了。”
凌远抬头看着天花板上一盏孤零零的灯，青白的光晕晃得他眼前的东西支离破碎，眼眶还是热的：“你喜欢吃番茄炒蛋吗？”
“嗯？”
“番茄炒蛋。”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会拒绝除香菜之外的所有食物，这是吃货的自我修养。”李熏然总感觉他的状态奇怪得很，但没有冒然去问，只自然地把话题接下去。
“我学的第一道菜，就是番茄炒蛋。”
凌远在十八岁的时候才见到他的亲生母亲，在医院冰冷的病房里。
他从来没有像那一天那样讨厌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的，带来紧紧攀缠的寒意。
负责母亲的医生说，只有三个月。
凌父帮他从学校请了假，他每一天都在医院里待十二三个小时。
大多数时间母亲是昏迷着的，偶尔清醒了也不认得他。
实话来说，他对母亲基本没有感情，枯坐在病房中更像是履行一种义务。
“但是有一天妈醒来的时候，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自己跑到病房外面。”
“有个小孩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家长没看住，也在走廊里乱窜，突然一下就摔倒在地上了。”
“一声脆响啊，正好在她的面前。”
凌远站在不远处，也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不过三十五六却骨瘦如柴的女人“扑通”跪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把男孩紧紧搂到怀里去，露出了一个称得上慈祥的笑容，道：“小秦，别哭了，妈妈回去给你做番茄炒蛋好不好啊？以后再乱跑妈妈就要打你了，听到没？”
“我以前的名字，就是许秦。”
李熏然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已经变成了近乎叹息的气音，没有立马想到怎么接话。
“感到很奇怪吧？我突然跟你说这些，”凌远换了只手去按着作痛的胃，“没办法，我没什么人可以说上话了。”
“我这个人真的好失败啊。二十年前，面对母亲的死，我无能为力。我做了十年的临床专家，我还是没有办法控制冯缈的手术。”
“我从来不认为什么人可以做上帝，但我仍旧希望我所尽力维护的不会落空。可是我从头到尾都错了。我做的一切，间接导致了恩师的过世，大学最好的老友离开一院，同窗们对我失望透顶。由于我用人不查，我亲手带了多年的学生的未婚妻名誉扫地，被人诟病。我让我身边的所有人失望。”
“我想打一个电话，可是翻遍了通讯录，却没勇气拨出去。”
“也许你真正认识我的时候，就不会接起这个电话。”
“我并不这样认为，”李熏然说不出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堵在喉咙里，他的语速很慢很慢，轻轻地丢在夜色里，“我永远都认为，医生和教师是世界上最有成就的两个职业，但即便是这样，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老师们没有办法让所有人都上清华北大，医生们也不可能从死神手里夺回每一条生命，没有人可以的。”
“我曾经在一起火车站的暴动中亲眼目睹没有来得及躲进商店的人全部死在外面，惨叫声和刀刺进身体里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响起来。而我必须留在原地，对周围的人进行保护。那种无力感，我知道。”
“但是在面对的同时，不能永远陷入没有止境的愧疚里啊。因为我相信，我们的存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有意义的。”
“第一医院我去过，给我的感觉真的很好，起码大厅里没有过于拥挤的人群，井井有条的就诊秩序是很多医院没有的。起码六院就没有，赵启平还和我抱怨过不少次。”
“那我得考虑考虑，把他挖来我们医院啊。”凌远此刻情绪开始趋于平静，有气无力地笑道。
“你······你没事吧？”
“熏然，”他拖着长长的气音，“我胃疼。”
旁友，都看到这里了，不来贡献点热度吗？
热度过四十九点半放五。
我卖萌给你看啊。
我是咸鱼我很咸。
点梗庄季的写好了很快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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