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不信人间有白头（凌李谭赵，一发完）
一个应景之作，列位七夕节快乐。
卖萌打滚求热度。
第七个回复的我给你一个点梗的机会。
热度低到爆炸。(｀⌒´メ)
第27和49热度给点梗机会。
哦对了热度到了49以上才给写。(。・`ω´・)
哦对了这个是刀，主角死亡预警！
不信人间有白头
一
赵启平从某一年开始，便再也没有参与过七夕节的活动。
小媛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才买来的寿司放到他的办公桌上，道：“谢谢你啊赵医生，不是你和我换班，我晚上就得待在医院里了。”
“小事一桩，”他露出一个招牌笑容，“寿司我收下了，记得开心点。”
才入院的医生看了他一眼，又一眼，没忍住问了一句：“赵医生还是单身？”
“怎么，你要抛弃你家那位啊？”赵启平把笔放下，冲她晃晃左手，有一枚漂亮的铂金素圈，“对不住，有主了。”
“不是的，我······”
“你只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七夕还留在这里？”
小媛尴尬地点点头，被他那种无所谓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慌忙道：“那赵医生我先走了，我男朋友还在等我。”
“好，再见。”他了然地摆摆手，又打开桌上的文件夹。
待门锁“咔哒”一响，赵启平手里的圆珠笔滑掉到地上，捡起来时，他的眼圈发热。
二
同样的问题谭宗明也问过，他当时窝在那人家里的沙发床上，色泽漂亮的酒液在杯中划过优雅的弧度。
夜色从窗外漏进来，玻璃上映出万家灯火。
可惜李熏然再也看不到了。
“因为一个故人。”
“好巧，我有个朋友也是这样，他的爱人在那一天离开人世。”
“他不是我的爱人，他是我的发小，穿一条开裆裤的那种，”赵启平握着酒杯，轻轻晃动，“没想到你认识凌院长。”
“有个医疗项目合作，发现挺能谈得来。”
“谭先生跟我不也是蛮谈得来？”他挑挑眉，眼睛透亮。
“哪里啊······”
“他知道我很多黑历史，”医生打断谭宗明的话，几乎是语无伦次地随便叙述着，“我们八岁的时候想偷看女生洗澡，跑进去才发现是男澡堂。高二我放学被女生堵，他拉着我翻后墙……”
“如果你认识他，你会知道，李熏然是一个很好的人。”
“可是你没机会了。”赵启平似是而非地耸耸肩，凑过去和他交换一个新的吻。
三
潼市的殡仪馆分四院，以梅兰竹菊命名。
他们在翠竹院的门口，静静等待。
晨光很好，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广场上。
有一种分不清今夕何夕的错觉。
松柏厅中是个脑干死亡的老人，丧炮轰鸣，撞击在人的心里，震颤。
赵启平从来是不清楚在尸体火化前，为什么总需要礼仪师念那样一段话。
“李熏然，出生于一九八八年六月十六日。他是一名警察，从二零零八年开始投身于为人民服务的事业······”
人群中响起了闷闷的抽泣声，空荡的大厅里充盈着压抑的气息。
他想，李熏然是不会喜欢这样的告别的。
青年的尸体停在中央，被一圈艳俗的花簇拥着。
仪式结束时，有工作人员出来把尸床推走，突然有人冲上去。
是李熏然手底下带的警员，有点冒冒失失的那个，叫林郁。
他近乎是毫无顾忌地跪在地上，双手扒在床柱上，用力到指关节发白。
“副队，副队，你别走！副队，副队啊！”林郁大声地喊着，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砸。
四
林郁最终还是被拉开。
没有人能阻止生命的时钟，走向下一个格度。
赵启平下唇剧烈地抖动着，但还是深吸一口气，回头越过两排看向凌远。
他那个师兄还是冷静到淡漠的样子，如果可以忽略从身侧扶着他的韦天舒，赵启平几乎会相信，现在发生的一切与凌远无关。
又怎么会呢？
他们共同走过一个漫长的旅程，三年有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二十六万零八十八个小时。
李熏然的一辈子，却不是凌远的一辈子。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还太短，甚至没来得及好好说一声再见。
深刻留在时光里的，只有一帧又一帧尚且鲜艳温暖的画面。
只是终止帧牢牢地停着，不再会移动。
走出殡仪馆时，有块泛黑的云移过来。
赵启平冷淡地看着地上粘着一块又一块发黑的口香糖，粗糙的水泥地走过会带一点尘土起来。
他开车出去，外面大片大片的荒地上横七竖八地生着杂草。
充满生机的绿啊。
五
凌远从那天起，发尾开始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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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9月11日二次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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